径直走向镜子,里面的我,单薄的睡裙皱皱巴巴,唇色青紫泛着苍白,我笑了一会儿,抹掉眼泪,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祖宗一连三晚,陪着他新纳的二奶 , 再未踏入我房间半步,他倒是照常和我通电话,我装作毫无所知,他不会解释,也没必要对情妇解释,我依附于他,高兴时谈感情,不高兴时冷落无可厚非,他顾着新欢,还能想起我,已经是莫大的颜面了。
不过 , 二力替我拿到的消息,这位新欢我认识 , 而且颇有渊源。
郑郑。
她比我大六岁,嫩模圈是老姑娘了 , 小姐圈子还正当年 , 我下海两年多,有一段空档期,没合适的金主包养 , 和她分配同一个组,正儿八经的同事。
她酒量差 , 喝多准吐 , 因此我虽然酒量也不咋地,但我帮她挡过酒 , 半瓶xo,十口闷 , 是一种欢场的活儿 , 叫“十舌。”
舌头压一口酒 , 喝五分之四 , 嘴角流五分之一 , 流出的滴在杯子里,九口完事 , 恰好又流满第十杯,一口闷 , 凑十口。
量越精准越好,我比较擅长 , 最后一杯经常满满当当的,和杯口持平。
郑郑谈不上有绝活,名气也不大,场子里的头牌 , 命令她端茶倒水擦鞋拎包,跟小厮似的,混得不怎样,倒是玩得开,听话,操什么姿势,拿什么工具,客人提出,她有求必应 , 极其豁得出。
祖宗性子霸道,做爱也占据主导,喜欢她情有可原。
只是祖宗玩女人,有两原则,其一,调查底细,烂、脏都没事儿,不是别人安插的,也没跟过他敌人的,就行。其二,只针对我的特例 , 他尊重我,凡是圈子里和我接触的 , 他一律不碰,省得我尴尬 , 这也是我爱祖宗的一个因素 , 他顾虑我的情绪。
他破天荒推翻原则,睡了我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