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我搞不懂了。
我问二力郑郑的得宠程度 , 比王苏韵怎样。
二力说仅次于您了,乔栗都比不了。
要是当初 , 我势必脑子轰隆一下 , 为突如其来的劲敌而惶恐无措,全神贯注投入作战 , 但此时此刻,我很乐见其成 , 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 是闲得长毛时玩的游戏 , 大局当前 , 克敌最重要。
我委托米兰办两件事 , 第一件,给我一味中药风干的香饵 , 第二件,约郑郑见面。
我不可能亲自联络她 , 这是把柄,我缜密的策略里 , 不许我露这份马脚。
第二件事米兰答应得爽快,第一件她犹豫了,她问我要这种药干什么。
我告诉她有用。
她说怎么不自己去买。
我说我不能出现在任何售卖这种药的,正当与非正当的地方。
她基本明白了 , 她警告我考虑清楚,可别把自己砸了。
我说我做什么,我有数。
她让司机把药送来,我也去预定好的茶楼见了郑郑。
时隔两年,这一面十分戏剧性,她对我还算忌惮,也客气,不过新欢上位,脸上的喜悦难免藏不住 , 从毛囊孔一丝丝渗出,爬满纹路,皆是被男人宠爱滋润后的欢愉。
祖宗的持久与技术,莫说东三省,国内的金主也遇不到几个,女人爬上他的床,搞了他的棒子,不舒服都难。
“郑郑。”
我落座,温和喊她名字,她微微一颤,眉梢眼角的笑意收了收 , “程霖姐。”
我意味深长,“恭喜你 , 觅得大靠山。”
她捏着桌角边缘,五指时而紧 , 时而松 , 最终放下,她也不再愧疚畏惧什么,抬眼和我四目相对 , “程霖姐,我的确对不起你 , 可是沈检察长喜欢我 ,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