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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于我动了情肠,就像亡命徒有了牵挂。
我快乐于我爱他,就像死气沉沉的戈壁滩,开了一朵花。
祖宗说,他对我毫无底线的宠和纵容,我何曾不是在他身边饱尝了酸甜苦辣,矛盾挣扎。
我环抱双臂,莫名几分寒冷,沉默片刻 , 轻描淡写瞥了二力一眼,“你怕我生气还是委屈?”
他紧抿唇,不答。
“新欢旧爱同场的局面,这一年不是随时随地发生吗?我如果扛不住,也不会站在这里。”
二力见我想得开,他松了口气,“程小姐是成大事的人,不拘小节才对,沈太太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州哥一时兴起的玩物,腻了也就放下了。”
话是这样说不错,我终归难受得要命,躲在天台待了一整夜 , 蜷缩在花盆旁,呆滞而麻木 , 望着头顶一望无际的天空,凌晨下了一场雨 , 很小 , 细密而凉,雨滴飞溅在屋檐,滴滴答答的响 , 我失魂落魄,血与皮都好像被一支针管抽离 , 一堆白骨 , 了无生气。
权贵尔虞我诈,权贵的女人也斗得天昏地暗 , 你死我活的日子永远不会止息,除非男人垮台 , 变得一无所有 , 否则二十岁的程霖 , 四十岁依然面对这样的岁月。
而那时的我 , 还能留住祖宗的心吗。
不千方百计握住沈太太的位置 , 何来保障。
我心底的念头渐渐清晰明朗,缺少星星也缺少月亮的天 , 从黑漆漆,转为灰蒙蒙 , 最终一片浅白的明亮。
我推开门,保姆正惊慌失措的穿外套下楼 , 她发现我竟然从阳台进来,脸色骤变大叫姑奶奶,把她的外套包裹在我肩膀,“您这是在外面睡着了?”
我说没有,四点多等着瞧日出。
我将保姆关在门外 , 反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