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汀忙挥手驱赶:“去!去!别凑热闹!”回身又讪讪笑道:“七爷怎么骑了这么一匹劣马?”
“伙食不好吧?”沐昌祺笑道,“主人都饿得摔下来,还不知马嚼的什么呢!”
“什么?饿的?”
“不会吧?看这打扮像个公子啊!”
“对啊,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怎么?”昌祺臂中的徐君怿忽然低声抱怨,“读了书就不用吃饭么?”
“七爷醒了!”蓼汀欢呼道,“夫人真的治好七爷了!”
“夫人?”徐君怿努力抬眼,蓦地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就要起身,“昌祺!是你?你救了我?”
“慢点!慢点!”沐昌祺连忙扶住他,“才刚进了点食,身子还瓤着呢!来!上我的车,回家吧。”说着示意蓼汀一起搀扶着往马车走去。车夫遣散了人群,看到黄马羸弱吃了一惊,忙取出些草料喂了,车在前缓缓行驶,黄马慢慢跟在了后头。
“昌祺!”徐君怿靠在车厢上,有气无力地道,“还是我该叫你六嫂?几年不见,想不到这样碰到!”
“不急着说话。”沐昌祺安慰道,“到家慢慢说好了。”
“我都听说了!你们干了好些大事!杀缅王、退缅军、筑坛结盟、孟养置长官司!”徐君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固执,继续道,“还有,成家!”
“你也不差啊!”沐昌祺笑道,“中进士,进翰林院!大哥哥可为你骄傲呢!说是徐家两百年的第一个庶吉士!”
“那他是高兴早了。”徐君怿一阵苦笑,“看看我现在,今天要不是碰到你,就曝尸荒野了!”
“别这么说,出什么事了?”
“我被贬谪外调,干脆就辞官啦!不能用驿站,我又没什么积蓄,庶吉士那点俸禄本来就不够用,所以单人匹马轻装上路啊!”徐君怿答得老老实实的。
“你为什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