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说,所有文武百官都要斗你的!”
徐克绍见沐昌祺惊得倒退两步,连忙跨上前拥住爱妻,斥道:“七弟!有话好好说!立长还是立幼,本来就没有一定的律法规定,不然也不存在立储一说了。本朝成祖不就是以皇四子身份登基的吗?要是非立长不可,成祖难道算篡位?”
“六弟!这两个字好随便说的?”徐邦瑞见兄弟二人言辞激烈,连忙上前止住,“七弟已经辞官了,魏国府远在南京,朝中这些事与徐家无关,不是我们该妄议的。不谈了!七弟刚到,先歇息吧。”
“大哥!你好不糊涂!”不想徐君怿声音更高了,“纲常伦理,岂能让步?我们徐家以忠义为本,以圣贤教导持家,怎么会无关!大哥!我虽然辞官做了平民百姓,可是我一定会继续斗争!”
见徐邦瑞瞠目皱眉,跺脚道:“我这就去找海大人!”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七弟!”徐邦瑞一把拉住,“今儿是弟妹的好日子,寿宴就要开始了,你要见海大人,明天吧?”
“是啊,老七!吴姨娘已经在西圃等着了,我没来得及告诉她你回来了呢!”俞碧珝笑嘻嘻地出现在门口,“还有,你做了叔叔,还没见过侄儿吧?”
“维志!”徐君怿一拍脑袋,“徐维志!走,大嫂快让我看看!”徐邦瑞松了口气,感激地望了望妻子,俞碧珝只做不见,笑着领徐君怿去了。时隔几年徐克绍见大嫂仍是不理睬自己,心中暗暗叹气。
沐昌祺望着徐邦瑞仔细收卷案上的《清明上河图》画轴,犹豫地问道:“大哥哥,七哥说的是对的吗?皇帝不该废长立幼,就是他再想,也不可以?”
徐邦瑞皙长的双手顿了顿,旋即又慢慢卷起画来,斟字酌句地道:“刚才六弟也说了,立长还是立幼并无定规,皇帝若真的强硬一定要立皇三子,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既然本朝崇尚道德伦常,以圣贤教导为立国之本,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