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徭役,实际上比自己的地划算!催租科役的差人,再也不会上门!而且听说魏国府逼租的事从没有过,前两年收成不好缴得少了,管家去看了看,是实情也就算了。”
江三哥轻声道:“只要魏国公开恩收了我们的地,以后托庇魏国府,江家全族就有了活路啊!否则眼前的十四个丁就没办法啊!”
可是那样,江家就都成了魏国府的下人,我再也不是什么“先生”,沦为和刚才领路来的婆子一样,甚至还不如!江东之仰首望着屋顶,眼中热热的。
“扑通”一声,江二爷跪倒在江东之面前:“九娃,江家全族求求你了!这事若不能马上办好,十几个人就要给带走,江家就全完了!”
江东之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搀扶老人,江二爷死活跪着不起,老泪一颗颗滴在青砖地上:“九娃,老老少少七十六口!求你了!”
江三哥也跟着跪在老人身旁,叫道:“老九,真就指望你救命了!”
江东之双目含泪,全身颤抖:“我答应就是。”声音哽咽,语不成声。江二爷江三哥抱在一处,齐声痛哭。
大概是屋中动静太大,徐兴在门口探了下头:“江先生,您没事吧?”
“徐管家,正好要和您商量。”江东之拭干了眼泪,理了理衣襟,一边示意两位庄稼人站起来,一边转身说道,“请徐管家移步。”
“江先生别客气,有事您就吩咐。”徐兴迈进厅中,看到江二爷手中的一沓地契心中狐疑,脸上不动声色,客客气气地笑道。
“这是我老家歙县来的族中人,这几亩薄田,”江东之咬牙道,神色惨然,“想献给魏国府,请管家斡旋。”
“都是上好的水田!”江三哥听江东之说“薄田”有些急,“虽然不大整齐,祖上一次次零星购下的比较散,但是一直精耕细作,土深得很,都肥得冒油!”
江二爷忙把地契捧到徐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