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之高喝一声,挡在徐君怿身前。
徐君怿正在气头上不肯罢休,扬手将书卷继续掷向丹珣。江东之一边阻拦,一边急得高喊:“七爷!”徐君怿不理不睬,手边有的是书,像炮弹一样随意掷向丹珣。丹珣究是女孩子,泪水不听话地流下来,口中嚷着:“徐君怿!你这个坏蛋!”
“七弟,住手!”两只长臂忽然伸过,轻轻接住空中的书卷。徐君怿抬头望了一眼,悻悻地放下手中另一摞,半晌叫了声:“大哥!”
江东之侧身见正是魏国公徐邦瑞,拱手叫了声:“老爷!”便气愤愤地坐在案前,一言不发。
徐邦瑞环视众人,不紧不慢地道:“七弟,丹妹妹,向先生赔不是。”
徐君怿盛怒早过,自己也懊悔气得过了,走到江东之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先生恕罪。我刚才做的错了。”
江东之板着脸不答。丹珣委委屈屈地走过来也敛衽一礼:“是丹珣不好。先生大人大量,恕丹珣这一回。”
“哎呀!”昌祺忽然大叫一声,神色紧张。几个人吃了一惊,不解地望向她。
“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昌祺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江东之,一个字一个字小心翼翼地念出,拍手得意扬扬笑道:“先生,这可对了吧!”
众人怔了怔,一齐笑了出来。江东之叹气摇头:“对!对!”徐君怿指着昌祺想说话又忍住,丹珣泪痕未干,抱着昌祺笑得直不起腰,衣衫上的黑墨也沾了昌祺一身,连徐邦瑞也撑不住,嘴角微扬噙了笑意。
昌祺黑白分明的双眸睁得老大,似乎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笑成这样,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自己也跟着笑了。
“大哥,你怎么会来书院?”好容易,徐君怿第一个开口问道。
徐邦瑞恢复了平日的淡然,转身对江东之道:“姨娘特意送了帖子,这个月二十五是七弟的生日,设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