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过去热闹热闹。我来知会江先生,请先生万勿推辞,拨冗前往。”
“七爷生日?”江东之沉吟不语。丹珣不知怎么又撇了撇嘴,望望徐邦瑞,终于什么都没说。
徐君怿不作声,徐邦瑞看了看他,徐君怿无奈躬身道:“请先生务必大驾光临,让学生略尽地主之谊。”
徐邦瑞见江东之仍旧迟疑,含笑道:“只是家宴,一些亲朋好友罢了。另外,回头去请沐伯父,江先生不是钦慕已久?”
“我爹爹会来?”昌祺兴奋地道,“不过他不是不能随便乱动?”
徐邦瑞笑而不答。徐君怿凑在昌祺耳边轻声道:“傻瓜!六哥是监管你爹行程的,随便编个理由不就成了?”
昌祺疑惑地望望他,总算知道不能再问,张张口又咽了回去。
“好!那在下一定到!”江东之立刻下了决心,“黔国公,”看看徐邦瑞又改口道:“沐公在昆明镇守多年,想来对南疆边防了如指掌,在下想讨教讨教。”
“南疆边防……”徐邦瑞嘿了一声,默然不语。
沐义在南京等了一个月,朝廷不闻不问,之后含糊其辞不痛不痒地令黔国公沐昌祚便宜行事,也并没有颁发金字红牌,竟然对缅王莽应龙步步侵袭的危机不加应对!诚然大明的国防北疆更为重要,然而张居正忙于新政,朝中人事更迭无暇顾及,怕才是原因。
“先生为什么对南疆有兴趣?”徐君怿好奇问道。
江东之笑笑不答,转身对徐邦瑞客气地道:“在下要继续讲学了,大爷请自便。”竟是下了逐客令。
徐邦瑞正要告辞,青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大爷!沐姑娘!徐兴报门口来了黔国府的车马,请大爷最好看看呢。”
徐邦瑞怔了怔,望向江东之。江东之明白他的意思,无奈挥了挥手:“沐姑娘去吧!今儿把《女戒》第一篇一定得背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