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一那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等-嗦……。”语声一顿,接道:“老夫等两人,奉命守这地窖中囚禁之人。”
田文秀目光流动,四下打量。那黑衣人虽然靠在壁间未动,双目未睁,但对那田文秀的举动,却是了如指掌,冷笑一声,道:“你瞧什么?”田文秀道:“我要瞧那人身在何处。”黑衣人道:“老夫和他分成两班。”
田文秀暗数地窖中的门户,共有九个之多,就记忆所及,道:“囚禁之处,似是在左侧在第三个门内”口中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声微顿,接道:“在下有一位同伴,就在左侧第三室中,不知可否让在下去瞧瞧?”
黑衣人道:“你那同伴生得什么样子?”
田文秀道:“修躯、长须,气宇轩昂。”
黑衣人道:“可是叫赵天霄吗?”
田文秀道:“不错啊。”
黑衣人道:“他不听老夫劝阻,已伤在老夫手下了。”
田文秀吃了一惊,道:“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好!你去瞧瞧吧!”
田文秀急急奔进第三座门户之内,推开室门,大步而人。
室中虽然黝暗,但田文秀已然逐渐的适应,只见赵天霄盘膝倚壁而坐,似正在运气调息。田文秀放缓脚步,行了过去,低声说道:“老前辈伤得很重吗?”
赵天霄缓缓睁开双目,道:“那人不知练的什么毒掌,击中了我的左肩。”田文秀道:“有何感觉?”
赵天霄道:“唉!我右臂穴道被点,左臂中了毒掌,看将起来,只怕已难生离此地……”
田文秀急急接道:“老前辈一生急公好义,吉人天相,但望安令疗伤,容晚辈慢慢思脱身之法。”
他口中虽然说得轻松,但心申明白,如没有意外的变化,绝难脱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