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自盘算,先行上去瞧瞧,如是确有逃走之望,再去邀约赵天霄,联快逃出,如是被人发觉,自己一人,也不致累及那赵天霄了。
刚刚踏上了两层阶梯,突然间一阵令人于骨悚然的怪笑声传了过来,道:“站住,快些退回室中,面壁跪下,思过一日。”
语声和笑声一般怪异,有如伤禽悲鸣,刺耳动心。
田文秀停下脚步,目光转动,四下寻望,但却瞧不到那说话之人,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一下是何等人物?何不请出来一见。”
只听那伤禽悲呜般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快些退下阶梯,再要拖延可别怪老夫出手无情了。”
田文秀回目一顾,一丈左右处,就是出口,估计自己轻功,一跃之间,足可穿出梯口,只要那上面无人适时堵击,不难抢出地窖。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忘记了回答那人喝问之言。
只听那怪异冷漠的声音接道:“老夫如出手,那是非得伤人不可,但老夫宁可伤你,也不能让你逃走。”
田文秀为人聪明多智,不愿冒毫无把握之险,当下回过身子,缓步下梯,直对那暗角人影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长发披肩,仰头靠在壁上,脸上肤色甚黑,几乎和身上衣衫一般,但那交错在胸前的一双玉手,却是白玉一般的莹晶,纤长的十指上,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
田文秀打量了一阵也无法估计那人的年岁,当下轻轻咳了一声,过:“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原姿未动,冰冷道:“老夫姓名已耻于告人,不必多问,快回房中去吧!”
田文秀暗道:“那首脑人物故作神秘,金冠黄袍,还要在烟雾绕绕的暗室中和人相见,想不到他的属下,竟然都是怪怪奇奇的人,他既开口拒我千里,再问亦是无益。”
正待回身去,突然想起赵天霄来,忍不住问道:“兄台在此守候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