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便登上了城楼。
“杀!”
李严大喝一声,劈手夺过一名冀州军步卒的长枪,向前奋力掷出,锋利的长枪挟裹着刺耳的尖啸,冰冷地洞穿了刚刚爬上城墙的程奂的胸膛,长枪
去势不减,带着程奂的尸体往后倒飞,又刺穿了另一名冀州小校的腹部。
当滴血的枪尖从后面那名冀州小校的背后穿出时,程奂和小校同时凄厉的惨叫起来,表情一片狰狞。就在此时,一段足有成年男子腰粗的檑木横空
砸来,顷刻间便将如同糖葫芦的两人砸飞,从城楼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去。
“轰!”
一声巨响,程奂和小校被长枪串在一起的尸体重重跌落在壕沟之中,成为那无数冰冷尸体中的一员。
号角声停歇,战鼓声不再,城池内外一片死寂,唯有狂风呼啸,荡起城楼上陷阵营的大旗猎猎作响。
一日的血战终于结束,李严踏前一步,拎起最后一架搭在城墙上的云梯,用力的扔回城下,然后拿起手中长刀,向着城下黑压压的敌军用力挥舞一
下,仰天怒吼,“必胜!”
“必胜!”
血战余生的三千陷阵营士卒疯狂回应,不管是新丁还是老兵,全都如同疯了一般,尽情发泄着血战一日积攒的怨气。
夜幕终于降临,双方互相收兵,冀州军的中军大帐。
一日的血战,冀州军不只是损失了一员大将,更损失了三千余精锐步卒,潘凤惊骇地发现,如果就这样攻击下去的话,就算能够攻下美稷,冀州军
也会伤亡惨重,最终便宜的将会是凉州军,不管潘凤愿不愿意,现在也只能求助于田丰。
田丰缓步踏入大帐,向潘凤抱拳道:“丰,见过将军。”
“军师无需多礼。”既然有求于人,潘凤还是做出了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亲自将田丰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