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弓箭手猛然回头,霎那间已将长弓挽满,一支支锋利的狼牙羽箭被搭在弓弦之上,片刻之后,弓弦的震动声响成一片,刺耳的尖啸声不绝于耳
,密集如雨的箭矢从城楼上倾泻而下,无情地将城下的冀州大军所笼罩。
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冲霄而起,冀州军一片片地栽倒在地,尤其是跟在最后面的弓箭手,陷阵营迟迟没有动作影响了他们的判断,使他们不自觉地走
进了死亡地带。李严的不按常理出牌,故意放过重甲步卒和轻步卒不射,就是为了要解决这群冀州军的弓箭手,如今看来,他的计划相当成功。
冀州军的中军,田丰叹息一声,无奈道:“敌军端得是好心计!”
潘凤却是被气得面色铁青,大怒道:“程奂这个蠢货,他这是在干什么?”
美稷城下,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冀州军的重甲步卒终于立起了一面盾墙,将剩下的三百余名弓箭手给保护了起来。城上、城下的弓箭手开启
了对射,只不过陷阵营居高临下,又人数众多,对冀州军形成了压制。
三千冀州轻步卒迅速越过重步卒的保护,将云梯搭在城墙之上,接着小盾的掩护开始正式登墙夺城。
“把云梯推下去!”
李严怒吼一声,抬脚将一台云梯踹倒,攀附在云梯上的冀州军就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纷纷滚落进护城壕沟之中,被锋利的鹿角在身上刺出无数的血
窟窿,有一些没有被刺中要害的士卒还没有断气,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等待他们的将是残酷的死亡。
陷阵营士卒有样学样,纷纷学着李严的样子将并不牢固的云梯踹下城去,一时间,天地间唯有冀州军的惨叫声在回荡。
“让开!”
程奂大喝一声,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小卒,口衔短刀,手脚并用,如同一个硕大的猿猴一般灵活,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