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军攻势受挫,不知军师可有良策助我军破城
?”
田丰略带怨气道:“在下早就提醒过将军,一味强攻只会伤亡惨重,将军不听,致使今日之败。”
潘凤两道浓眉顿时皱紧,羞怒中带着一丝尴尬,懦懦道:“今日之失,皆本将之过,不过此时说这些也为时晚矣,不知军师有何策助我破城?”
田丰沉声道:“在下于白天仔细观察过美稷城防,发现西南角的城墙未曾夯实,颜色也比其他地方更新一些,似是仓促筑成,并不坚固。将军可于
明日将剩余的石弹集中起来,以投石机猛轰西南角的城墙,只要城墙一塌,敌军失去城墙之险,坚守之心必然崩溃,士气也会无比低落,将军再命人进
行攻城,破之当不费吹灰之力。”
“哦?”潘凤闻言神色一动,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果断道:“好,便依军师之言,明日出动所有投石机集中猛轰西南角的城墙!”
于此同时,美稷城南五百里处,张扬正率领着麾下大军往回急赶,四万骑兵,七八万战马汇聚成一片浩瀚无边的钢铁洪流,漫卷过宽阔无垠的草原
,向着北方席卷而去,铁蹄过处,烟尘滚滚,碎草翻飞,一片狼藉。
“快点,再他娘快点!”
随着张扬的大吼,四万大军前进的速度不由又快了三分,四万大军,一人双马,吃喝拉撒都在马上,只为了节省那一点点时间。不过,没有一个人
有任何的怨言,因为他们的将军同他们吃的一样,喝的一样,没有一点点特权,既然如此,他们怎么敢口出怨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