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处理吧。”他提议道。”
“我一直希望你会这么说。”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这听起来不像你,”他说道,现在声音里多了一丝警觉,“他做了什么?”
“他强吻了我。”我低声吼道。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引擎加速的声音。
在另一个房间里,查理又说话了,“或许你该离开了,杰克。”他建议道。
“我想我会在这儿玩一会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那会是你的葬礼的,”查理低声说道。
“那只狗还在那里吗?”爱德华终于又开口说道。”是的。”“我马上就到。”他威胁着说完就挂断电话了。
我面带笑容地挂上电话,接着听见他的车在街上加速飞驰的声音。他猛地在屋前停下来,刹车时发出哧哧的抗议声振聋发聩。
“你的手怎么样?”我经过时查理问道,他看起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雅各布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坐在他旁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我提起冰袋给他看:“肿了。”
“或许你应该选择跟你体型差不多大小的人。”查理建议道。
“或许。”我同意,然后走过去开门,爱德华已经等在那儿了。
“让我看看。”他低声说道。
他温柔地检查我的手,非常小心翼翼,一点儿也没弄痛我。他的手几乎和冰块一样冷,贴着我的皮肤很舒服。
“我认为你是对的,手是骨折了,”他说道,“我为你感到自豪,你肯定用了不少力气。”
“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我感叹道,“很显然,还不够。”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手,“让我来,”他允诺道,接着他叫道,“雅各布。”他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也很平和。
“当心,当心。”查理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