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打算去找一根撬棒。”他没回答,打开前门撑着让我进去。我们默默无语地走过前厅,查理甜躺在屋里的沙发上。嘿,孩子们,”他坐直身体说道,“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雅各布。”“嘿,查理。”雅各布随意地回答着停了下来。我则大步走进厨房。她怎么啦?”查理好奇的问道。我认为她的手骨折了。”我听见雅各布告诉他。我走到冰箱前面,抽也一盒冰块。“她是怎么弄伤的?”作为父亲,我认为查理的的声音应该多一些关心,少一些逗乐。雅各布大笑起来:“她打我的时候。”查理也大笑起来,我板着脸用盘子敲打水槽的边缘。冰块散落在水槽里,我用没受伤的手抓起一把,用灶台上的餐布包起冰块。
“为什么她要打你?”
“因为我吻了她。”雅各布恬不知耻地说道。
我咬牙切齿地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爱德华的手机。
“贝拉?”只响了一声他就接听了,听起来不仅仅是放心了——他很高兴。我能听见背后沃尔沃引擎的声音;他已经坐进车里了——真好。”你把电话落下了——真抱歉,雅各布送你回家的吗?”
“是的”,我嘟嚷着说,“你现在过来接我,好吗?”
“我已经在路上了”他立刻说道,“怎么啦?”
“我想让卡莱尔看一看我的手,我想它骨折了。”
前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否会大发雷霆。我笑了笑,露出冷酷的表情,想象着他浑身不自在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爱德华追问道,他的声首变得咄咄逼人。
“我揍了雅各布。”我承认道。
“好极了”,爱德华冷冷地说道,“尽管我很抱歉你受伤了。”
我大笑了一下,因为他听起来和查理一样高兴。
“我真希望让他受伤了,”我沮丧地叹气道,“可我对他根本没造成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