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脚处。”
朱家一叹道:“想不到季布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这一次救他实在不值得。”
魏石磊道:“不过楚王确实是一代人杰,若能平反冤屈,至少也可以一申泉下的委屈。”
朱家摇摇头道:“都差不多,韩信若是真心效忠汉室,就不会跟萧何私下暗通,密件往返,致留下叛逆证据。”
魏石磊苦笑道:“朱公说的也是,但朱公已经伸手了,还是应该有始有终,帮助季布安然到京,否则在荒店中的一场闲事岂非白管了,而且朱公插手的事已经被田七郎知道了,自然也会传到萧何耳中,朱公万难脱离干系,只有扳倒萧何,才能在此安身,否则的话,岂但朱公不得安宁,你的这些朋友,恐怕也难以安身。”
朱家沉思良久,才叹道:“是的!这是我此生最窝囊的一件事情,而且是湿手抓面粉,抓上想摔都摔不掉了。”
话才说到这里,门口忽然有人接口道:“朱兄还是有办法脱身的,只要帮兄弟再擒住季布,由兄弟带回萧相处交差,对朱兄杀死那些人的事,兄弟都可以一力担代。”
朱家脸色一变,却见田七郎已经从容地跨了进来,乃沉声道:“七郎!这是我的私室,你怎么可以随便前来!”
田甫哈哈一笑道:“这位朋友可以来,田某自然也可以来,魏石磊,你的眼睛不错,居然能认出我来,但你忘记了我的眼睛也不错,岂会看不见你吗?”
朱家沉声道:“田七郎,朱某拿你当朋友看待,孰料你竟包藏祸心,来此卧底。”
田甫微笑道:“朱兄言重了,田某在此作客月余,何尝有一点不利于你的举动?”
朱家冷笑道:“那是因为我始终没表示态度,如果我早表示有插手之意,恐怕你早就下手了。”
田甫点点头道:“不错!季布为相国心腹大患,势在必得,田某衔命而来,绝不能容人阻挠,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