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离去时,田某没料到你是去救人的,否则也不会坐候在此,让朱兄得手了,二位刚才的谈话,田某也略有听闻,朱兄既然觉得季布不值一救,为何不做个人情,把他交给兄弟呢?”
朱家正色道:“不行!朱某从不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
田甫一笑道:“偶而一为亦未尝不可。”
朱家道:“办不到,季布虽不值一救,但朱某既然救了他就不会半途而废,一定要贯澈始终!”
田甫笑笑道:“只怕事情不容许朱兄固执己见了,除非朱兄不要那些朋友,也不管嫂夫人的性命。”
朱家一怔道:“你说什么?”
田甫笑道:“朱兄与魏朋友悄悄回来时,田某已经发现了,乃敬了前厅的朋友一杯酒,把他们全部都灌倒了,恰好嫂夫人也来到厅上,也受了田某一杯敬酒睡下去了。”
朱家犹是不解道:“内子的酒量不错,怎会一杯就醉?”
田甫微笑道:“这位朋友来自金吾都尉府,知道田某敬人的酒有多凶,那怕是天上的神仙,也是一杯即倒。”
魏石磊叫道:“他下了毒!”
田甫道:“不错!这叫千日醉,下在酒中,入腹即醉,如无田某的醒酒药,就永远也不会醒了,朱兄或许不信,兄弟就在章邱城外十里铺的小店中等候,三日后,请朱兄将季布擒到,前来交换醒酒药,否则就不敢劳驾,兄弟自己也会找得到季布。”
说完转身就走,朱家跳了出来,拔剑阻路道:“慢来,朱某从不受人威胁,你别想走得掉。”
田甫笑笑道:“朱兄!你的剑法举世无双连家兄都很佩服,可是你不见得就能赢得了兄弟,因为家兄的剑法重仁,兄弟却是仁中藏杀,你在千余招后才胜得了家兄,对兄弟却没有这么多的机会了。”
朱家摆剑急进,田甫拔剑相对,两人电光石火般的交手有十余招,朱家磕开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