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
“公子这么肯定?”
白衣书生目光一冷,回道:
“此处乃文圣山下,公子重头丧气,心神两失,势必为过不了山中关卡所致。”
他玉手一点地上长身儒者的死尸,再道:
“这人想必也是心灰而死。”
他柳眉一汤,作声道:
“你可也要死吗?-一是了,若不如此,又怎会迷茫凄楚,对空苦艾。”
文奇崛听他说得认认真真,释然一笑,心道:
“此人真是个书生。他振振有同,却把自己误认为上不了文圣山的一介儒生了。这真阴差阳错,我满怀酸苦,又怎为得如此末事?”
他戒心一去,浑身一松,索性自作多情,谎言道:
“公子一语中的,在下钦服无可。公子知之甚深,可曾有此感受?”
白衣书生晒然一笑:
“小生有这么没用吗?……只可笑天下男儿,枉读诗书他言过一振,稍一镇静,竟对文奇崛深施一礼,口道:
“小生口不择言,公子勿怪。”
文奇崛一愣之下,旋道:
“公子直言不讳,在下岂能怪你?在下本来无用,要怪只有怪我自己。”
文奇崛说这言语,却也有几分真意。回想自己为人愚弄,事事无着,山中较技,又是一败涂地,如此瞧来,自己当真无用之致。何况眼下寻人不到,诸事未明,只怕要怪,也不知该怪谁去?!
文奇崛心下百结,忍不住愁叹一声。白衣书生见来,竟是欢喜道:
“公子愁怨难消,牢骚满腹,何不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文奇崛听他一言,心头一警再看他时,却见他双目如水,瘟情脉脉。文奇崛一奇之下,心神探荡,难以自禁。
白衣公子目光伶怜,又道:
“公子时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