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中变化,这般繁复?看来自己的一切,已尽在人掌握之中,自己疲于奔命,却是步步深人人家的圈套。
他忽感累极,无力坐在地上。清风拂来,如刀割面。
他瞥了一眼那长身儒者的死尸,忽打了个冷战:
“此人不过是个文弱儒者,却是这般刚烈,视死如归,可见背后驭使其人,实在了得。”
他如坐针毡,遽然而起,四顾茫然,不知们往……无奈之时,忽有那吟诗之声,从远方传来:
“过去终成梦,
聚散两无踪。
相识心不悔,
别离事无情。
冷月催人泪,
孤星叹楼空。
一朝成陌路,
何以再生逢。”
文奇崛听之心动,怅然相向遥望长天,方觉此刻已是月上穹宇,银星乍现了。
反助月光之下,但见一白衣公子,书生打扮,修身俊面,步履践研,缓缓踱来。
白衣书生近得前来,一见文奇崛怔立之状,颤颤摇头,不屑道:
“敢问公子。可是在此赏月观星?”
文奇崛惊过神来,略一沉吟,随口道:
“公子吟诗甚妙,在下虽无雅兴,却也心驰神往了。”
文奇崛心惊白日之变,自是对这儒牛隐含戒备,他目不转睛,盯住与他,却要从他的身上,寻出个破绽。
白衣书生脸显红涨,避开他的目光,负手一挺,叹道:
“天下人等,为文所惑实在多矣!视公子卓然不群,也不过如此,岂不可惜?”
他一语言罢,举步而行;文奇崛心感蹊跷,动声道:
“公子之言,却怪在下俗气了?”
白衣书生停下步来,目光一扬,反间道:
“公子不是吗?”
文奇崛傲气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