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但,此刻心情不怎么好,或许上去待一会儿,就好了。
“去吧。”
塔楼里燃着沉香,一楼简洁干净,没有家具,只有木壁上淡雅清净的装饰,窗台上摆着一只白玉细颈花瓶,像个苗条害羞的美人,里边插了朵红山花。
沿木梯往上,二楼是书房,清幽洁净。
上去三楼,竟还是书房,却与第二层不同。
窗前一张书桌,摆放着笔墨纸砚,四壁的书架上,从地板到天空,摆满了书。
却清一色放着一模一样的黑色线订本,大小,薄厚,全一样。
只有这一种书。
甄意莫名觉得自己回去了古代,在某位史学家的书斋里。
“这些书怎么都一样?”甄意走到书架前,抬手想拿一本黑色的书来,却莫名敬畏,不敢触碰。
转头看言格,他似乎也有些紧张,她甚至可以听见他不太稳定的呼吸声。
他极轻地蹙着眉,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终于,他走去窗边:“这里的书是有顺序的。”他抬手,去抽某一本,忽然。
一个声音穿透寂静的树梢和夜色,凄厉地传来:
“哥!”
甄意一惊,不敢相信这样撕心般的喊声来自言栩。
赶去言栩那边,他的庭院里,好几个黑衣男人守在古老的房门口。
安瑶坐在门口的石阶上,表情空洞,像死了一样。
这么多人,院子里却静得没有半点声响。
房门开。
安瑶立刻回望,可。
言母,几位黑衣人,和提着药箱的医生走出。
没有言栩的身影。
言格上前夺过药箱,摔在地上,针管药瓶药片全摔出来。
甄意没见过言格如此,惊住。
夜色中,他的侧脸冰冷得可怕,拳头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