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青筋绷起:
“你给他打催眠剂了?”
“必要的时候,也会对你这么做。”言母绝美的脸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看了甄意一眼,“言格,想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就别做我不允许你做的事。”
“和以前一样,为了保护你们,我可以伤害任何人,包括你们的爱人。”
甄意不知为何,脊背发凉,看看言格,他侧脸苍白,受伤的肩膀上开始渗血,伤口裂开了……
言母走下台阶,在安瑶旁边停下,表情比夜风还冷,再也没了和善婆婆的样子:“警察半小时内到。安瑶,你知道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