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兄弟我不留你,只是在我们村里,要留外人须由本村里长准许。 昨日听说你是邻县蠡县的,又使了点银子,这才答应住一晚,今日恐怕不行了”。
次日用过早饭之后,老者虽对仲逸等人颇有好感,但也只得下了逐客令。
“那个里长,好不讲理,看看仲公子这双腿脚,伤的这么重,才一日的功夫,能走的了路吗?”。
昨晚把酒言欢,繆连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爹,我去找里长说说,让这几位兄弟再留一晚”。
“繆大哥万勿为难,我等走便是”,仲逸刚欲抬脚,却瞬间跌倒在地,一旁的靳睿等随从急忙将他扶起。
“好事做到底,一晚是留,两晚也是留,我这便说去”,才抬脚,却见繆连转身笑道:“当然,若是能使点银子,那或许更有把握了”。
“此事,你看着办吧,地里还有活,我与你几个叔伯一块下地了”,老头见儿子如此好客,自己对蠡县的仲逸也有几分眼缘,干脆默认了繆连的主张。
“莫要与里长争论,人家财大势大的,实在不行,算了吧”,出大门之际,老头又向儿子叮嘱道。
老头并没有催促他的儿子下地,他心里盘算:若是仲逸等再能留宿几日,随便给些银子,够他下地半年的收成了。
“什么财大势大?无非是在县衙又几个不着调的亲戚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繆连不以为然道。
里长家田多一些本不足为怪,农户人家,所耕之地多一些,收成自然也多一点。
无可厚非。
“繆大哥,说说看,这里长家,怎么在衙门会有‘几个’亲戚?还是不着调的?”,原本无心之语,却引起了仲逸的留意。
“来来来,仲公子,几位兄弟,先坐下,喝几杯山茶,是我自己采的”。
缪连招呼众人坐在院的那些树根做的木凳,自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