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还得要从繆大柱的婆娘小杨柳说起,这娘们可真不简单啊。!那模样,那身段,简直……”。
“哦,你不懂了吧?小杨柳是繆杨氏,为何?她走姿摇摆,如杨柳,故称小杨柳”。
经过一番东拉西扯后,繆连终于说到正题。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永远都说不完的话题。
小屋,仲逸斜躺着,那只‘受伤’的小腿平放在木凳之,俨然一副听故事人的姿态。
以繆连的这张嘴,完全可自说自话,仲逸也没有刻意阻止。
经常断案之人,必知晓一个道理:越是无心之言,往往越能接近事实真相。
至少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是吗?想不到这繆大柱生前还是个有福之人,我纳闷了,放着这么好的女人独自在家,自己却在外东奔西跑,这小子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儿?”,此刻,仲逸俨然一个单身汉的模样。
“谁说不是呢?大伙都这么说,要是换到我,我便天天不出门”。
繆连似乎要过过嘴瘾,竟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好可怕……
“只是便宜了繆小虎这小子,谁让人家与小杨柳是邻居,住的近呢?你说说看,多好的机会啊,翻**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繆连此刻脸的表情,似乎真想变成繆小虎似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仲逸趁机补充道。
“对对对,是这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繆连才舒开的眉眼,突然又收了回来。
“也不对,要说,小虎这小子可窝囊了”。
“窝囊?这事,与窝囊有什么关系?”。
“嗨,这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繆连一脸怪笑,急忙摆摆手:“丢人哪,难以启牙啊”。
“是‘难以启齿’,繆大哥真幽默”,仲逸笑了。
“其实也不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