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时早有所耳闻”。
其实,当年仲逸的祖父陆本佑发生陆家庄之事后,受牵连的还有泰,只是严氏为了给外人一副此罢休的姿态,才未动他,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泰也是从原先的刑部六品主事升为如今的五品郎,之后再未动一步。
相而言,这个姓夏的通判则倒霉了许多,从五品降为六品,而且远离京城,也没有落个实职。
一府之,有知府、同知,下有各县知县,同判虽为六品,其实远不如一个七品知县来的实惠。
正是因为这层考虑,泰这才给夏通判去信,一来为了照顾仲逸,二来可以通过他了解西北官衙的门道,以此将严家的勾当做实,可谓一举两得。
尽管如此,仲逸依旧觉此事太过危险:“若外叔公执意要孩儿拿这封信,那想必这位夏通判是认信不认人,孩儿……”。
“你是说,不告诉夏通判真姓名?”,吴风补充道:“日此即便有人打听到,也不会想到少爷你身,只是少爷您要稍稍乔庄一番了”。
仲逸笑道:“吴大哥说的对,我正是此意,这乔庄之事倒是简单,回头我请师姐帮忙,只是非但不能露出我的来路,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外叔公”。
“如此甚好,此事这么定了”,泰起身向他肩膀拍拍:“难得来一次,陪外叔公在这里好好饮几杯”。
……
“捐纳?此事你师父果真同意了?”,泰了年纪,酒量明显不及仲逸与吴风二人,才饮两杯,便放下了酒杯,却打开了话匣子。
仲逸立刻回应:“正是,家师的意思是:捐纳遇事则开,若真有合适的机会,可以一试,真想与他们斗,不入仕恐怕很难伤及要害”。
泰放下筷子,饶有兴致道:“还别说,你小子还真是个做官的料,有你师父的教诲,再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说蠡县吧,你干的不错”。
“起初外叔公并不赞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