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这观场如同个大染缸,泡的时间久了,恐怕连自个儿之前是什么模样都忘了。不过自古以来留的千古美名者也不乏其数,或许你的命格里,还真有入仕则达这一说”,泰感叹:“我与你祖父做了一辈子官,也是五品六品,你小子要是有出息,做个一品大员来……,不过,要做个好官才行”。
“孩儿谨记外叔公嘱咐,定做个好官,绝不为我陆家、家丢脸”,仲逸举杯而立,向泰保证起来。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在一旁的吴风不由笑出声来:少爷还未做官,举手投足间倒是有些模样来。
说起捐纳之事,不得不提袁若筠的老爹------礼部侍郎袁炜,只是仲逸想着:从次与外叔公谈起袁炜时的情形来看,他们二人间似乎并不熟悉,如今捐纳之事还未开始,到时若有必要,再向他老人家说明情况吧。
朝之事最为诡异:这一派,那一派的,时而水火不容,时而又不远不近、不清不楚的。时来运转,或许这一派的人,保不准日后又到了那派。
没有永远的对错,没有永远的敌我,永远的利益才是亘古不变的。外叔公是娘亲的叔父,自不用说。袁炜乃袁若筠的老爹,况且又是师父的故交,他们二人分别在刑部、礼部,各自为属,互不隶属,而每人身边的人又不尽相同,还是让他们各自为主,相安无事才好。
三人此说说笑笑,仲逸与吴风多喝少说频点头,而泰则是多说少喝频开口,人了年纪话便多了起来,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外孙面前呢……
从府出来后,街行人已寥寥无几,天色不算太晚,只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平日里那些闲来无事之人,恐怕也只得呆在屋里,围着火炉喝酒说笑,或者打打牌、喝喝茶,总之不会来到大街之。
为了避嫌,只得谢绝外叔公的挽留,不能在府过夜了。
仲逸绕过一道巷子,见四下无人,便借着微微的醉意后退几步,他体内运气、双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