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逸儿方才已经说过,这些药铺与当铺本不在他的名下,即便官府查起来,又能如何?如此折子,反倒是会打草惊蛇”。
果真是刑部的老人,仲逸只是说了个事情的大概,外叔公便立刻知道他们如何幕后操作,细细一想也是:若是凭几个人能将他们参倒,那严家早死过一百回了。
“得要找到藏银的地方,如此既有了物证,还能将这笔巨银填充国库”,泰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却格外有力:“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如此才能伤到对方元气,这笔银子一旦出事,罗龙也只是个喽楼,不过严家也会乱了阵脚”。
仲逸立刻前一步:“孩儿正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么一大笔银子,想必他们定是挖空心思隐而再隐、匿而再匿,如今孩儿刚为他们做事,日后再伺机而动”。
泰再次点点头,只是一直叮嘱:“关键要找到那批银子,至于其他的都好说,眼下朝廷北方随时可能起战事,但国库的存银已无法支撑旷日持久的粮草军械开支,皇正为此事发愁呢”。
“哦,对了,方才你说要去陕西布政使司西安府”,听说仲逸要去西北,泰吩咐吴风备好笔墨,立刻书信一封。
之后泰向仲逸叮嘱道:“西安府有个姓夏的通判(主管粮田、水利、刑讼,正六品)与外叔公交情颇深,到了那里后,你若遇到什么难事可找他,或者想了解什么当地不为人知的事,拿着这封书信便可”。
“不行,不行”,仲逸见状连连摇头:“若孩儿将这封书信拿出,那岂不是向外人说明我们的关系?要是被姓罗的知道,再告知严家后,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哈哈,逸儿果真是从凌云山所学,想的周全,只是此事你有所不知”,泰一脸轻松道:“这个夏通判当年也是五品京官,正是因为得罪了严家才被降为六品,好多年都未动了。当年外叔公还为他说过情呢,他恨死严家,至于姓罗的那点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