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去一边。那位名叫志斌的劲装青年,这时也自地面一跃而起,以袖抹额?汗珠如豆。一场演习,至此似乎已经暂时告一段落。
天都摘星手除下面纱,同时将长剑交在劲装青年手上道:“你出去换下义儿,守望时耳目灵活点。”
等劲装青年捡起风衣退去院外,天都摘星手始点点头,重将布衣三兄弟领入书斋。
四人分主宾坐定,天都摘星手为三位佳宾及自己斟了酒,自己领先干了,布衣三兄弟默然举杯。天都摘星手又将空杯斟满,放壶抬脸道:“三位明白不明白小弟刚才那样做的用意?”
秃笔布衣注目道:“适才令弟所处之地位,是否即为吾兄曾经一度之亲身遭遇?”
天都摘星手点头道:“是的。”
诗酒布衣接口道:“罗兄所扮演之暗袭者,忽于紧要之际罢手离去,难道是当时适有什么第三者及时赶至不成?”
天都摘星手道:“那是一阵怪笑……”
诗酒布衣忙又问道:“发自何人?”
天都摘星手摇头道:“小弟也不清楚,因为在那名暗袭贼徒被笑声惊走之后,那位有意相救者并未露面。”
布衣三兄弟缄默了片刻,老三孤鸣布衣忽然问道:“有一件事,小弟仍不明白。
就是罗兄当时所采之应变身法,固然灵活敏捷,神妙空前,然以罗兄之身份,当时似乎实在没有那般弄险之必要。在初起时,罗兄因为怡目四下景色,变生仓促,心神不属,急切间不得不采取那一式‘脱袍逊位’,尚还情有可宥;但在那名蒙面人二度逼攻时,凭罗兄之身手,当时只须侧闪丈许,便可将来剑轻易让过,然后,伺机还击,机先在握。然而罗兄不此之图,却于原处施出一式‘玉山途倾’,委实令人百思莫解,罗兄对此,不知是否另有解说?”
秃笔布衣也皱了一下眉头道:“那厮如果不是求功心切,或者在剑术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