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老三表演几个动作,请三位大哥在一旁细看,希望三位大哥能将其间每一个细微的小环节都记下来。”
布衣三兄弟虽然点着头,但脸上却都露出一片茫然之色。
天都摘星手说完,手一挥,那名叫志斌的劲装青年立即甩去风衣,向前计数着走出十余步。
劲装青年站定后,并没有转过身子来,当下但见他双手一背,面向篱外,悠闲地移动着视线,仿佛一个人正屹立在一座高峰上,游目眺望着四野的景色一般。
这边,天都摘星手迅速地自怀中取出一幅黑色面纱,匆匆戴好,然后剑交右手,腰身微俯,双目灼灼,如猫之伺鼠。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大概为了前面那名劲装青年仍无转身反头之意,天都摘星手双目一寒,空然箭一般向前纵身扑出,剑如流虹,精光闪闪,不带一丝声息地直刺劲装青年后心!
巢湖三布衣虽明知这仅是一场演习,但同于情势过分紧张逼真,仍不免同时脱口发出低低一声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长剑去势如电,瞬息便达劲装青年背后。直到剑尖眼看即将透衣而入的那一刹那,劲装青年才像突然警觉一般地一声惊噫,抬臂、倾身、滑步,三个动作几乎出于同一意念,单足一捻,就地旋身倒转,右臂一划,白鹤展翅,五指如钩,反朝来剑抓至。
巢湖三布衣情不自禁,齐齐喝了一声:“好!”
天都摘星手似乎颇感意外,微微一愣,紧接着,一声轻嘿,剑身一沉,避开来势,又复朝劲装青年拦腰扫去。
劲装青年“呔”了一声,显然是又惊又怒,然而,这时他已没有说话的余地,头一仰,全身放倒,始以毫厘之差,堪堪避过一剑,饶得如此,剑峰所过之处,胸衣仍给撩飞一大片。
天都摘星手一声闪哼,回腕带剑,正想再作第三度攻击之际,好似突然间有所警觉般地,剑停半空,微一侧耳,继而长剑一收,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