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再纯一点,当时只须沉诀再将剑身压低半寸许,罗兄一命,岂不丢得冤枉?”
天都摘星手容得二人说完,苦笑笑道:“两兄所言,固然有理,但两兄如果清楚了小弟彼时所处环境,大概就不会以此见责了。请替小弟想想看,剑自正面拦腰而来,手无分寸之铁,身后又是一道千丈悬崖,一步之失,便要粉身碎骨……”
布衣三兄弟,同时发出一声惊啊,诗酒布衣张目道:“这事发生于何时?在什么地方?”
天都摘星手缓缓扫视三兄弟一眼,沉声道:“这个,不妨留到最后再说。今天,小弟请三位来,却是为了请教三位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布衣三兄弟几乎同时问道:“什么事?”
天都摘星手凝重地道:“三兄久历江湖,见多识广,对当今各门各派之武功,可说无不了然在胸。如今,兄弟所要请教的,便是对于那位蒙面人后来的那一招剑法,无论剑诀、剑姿,以及出手时之身腰步眼各方面,三兄有无其他发现?兄弟回堡先后已经刻意模仿了三个月之久。相信除了场地不同于当时外,一切均已做到不差分毫的妙肖程度。”
巢湖三布衣微微一愣,接着,一个个默然垂首合目,整座书斋,顿然陷于死般的沉静之中。
约莫过去盏茶光景,诗酒布衣忽然第一个抬头睁眼,秃笔布衣和孤鸣布衣有所惊动,也跟着直起头来。
秃笔布衣怀疑地道:“老二,难道?”
诗酒布衣胡山林没有答理,迳自望着天都摘星手道:“如果仅就剑招而论,这一剑,实在没有什么,它似乎只是一般剑法中极大习见的一式‘千军横扫’;但是,罗兄提到剑诀,小弟却不禁想起一种剑法;小弟意思是说,此人仅习得该种剑法之皮毛,尚未领会到该种剑法之精髓,因为,他当时所演之剑诀虽已无懈可击,然而,右手长剑却未能应诀随心,正如我们大哥刚才所说,他当时,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