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使用的这种方法,是自古以来,几乎连想也没有人想到过的一套奇刑。
它带来的恐怖,不是一般痛楚的肌肤之痛,而是一种深入灵魂的震悚。
贾拐子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中,顿像爬满了蚂蚁,那种酸痒麻辣的感觉,足以令人发疯。
他嘶呼道:“住手!”
沙如塔淡淡一笑道:“你叫他住手,他是不会住手的。”
哑巴果然没有住手的意思。
蚂蝗已经放上该放的地方。
它的尖头已经一拱一拱的进了“洞孔”。
贾拐子满身鸡皮疙瘩,骇叫道:“你快叫他住手,快,快。”
“我为什么要叫他住手?”
“我说。”
“真的?”
“是的,快一点,求求你!”
沙如塔手一扬,哑巴立即将那条蚂蝗拉离“洞口”。
贾拐子喘了几口气,才道:“我把东西交给了胡香娘。”
“胡娘子?”
“是的。”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她?”
“我们已经姘上好几年了。”
“好福气!”沙如塔叹了口气:“她现在把这批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怎么说?”
“东西交给她之后,我们还没有碰过头。”
“你要本座去问她?”
“是的。”
“一推六二五,聪明。只可惜我沙某人并不如你老弟想像中的那么笨。”
“我说的是实话。”
“是不是实话,蚂蝗一定知道。”
哑巴重新夹起那条蚂蝗,沙如塔起身子,准备离开。
贾拐子彻底崩溃了。
“好,好,我说。”
沙如塔转过身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