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粗”竹枝,注入一股液体。
排尿,是一种享受,它会令人有一种周身舒畅之感。
如果,反其道而行,让一股液体沿尿管逆流而上,进入人体,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贾拐子强忍着,厉声道:“你们要用毒药,方法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采用这种下流方式?”
沙如塔微笑道:“贾老弟,你错了,我说过这套方法很斯文,它又怎么会是毒药?”
“不是毒药是什么?”
“牛血。”
“牛血?”
“是的。”
哑巴递给他一只小木盒。
沙如塔接了过来,以竹枝从本盒中挑起一条灰黄色的软虫,轻轻晃了一下道:“你晓不晓得,这玩艺儿叫什么?”
贾拐子眼光一直道:“蚂蝗?”
沙如塔满意地点头道:“对了!蚂蝗。这种东西最欢喜腥味,尤其是牛血。”
他又将竹枝摇晃了一下道:“这种东西只要一嗅到血腥味,就会不要命的往里钻,你就是拉断了它的后半段,它的前半段仍然照钻不误。”
贾拐子嘶呼道:“沙如塔”
“这几天没有下雨,所以成绩不太理想。”沙如塔道:“哑巴下乡一整天,一共只找到十三条。不过照说起来,对付一个人,也尽够了。”
他话说完,将蚂蝗放回去,又将木盒递还哑巴。
哑巴的手法果然很细腻。
他挑了又挑,终于挑出一条看来活力很强的蚂蝗,走过来又抓起贾拐子那根注了牛血的“粗竹杆”。
贾拐子十二三岁时,就狠得起心肠向自己的师父下毒手,当然不是什么善字辈的人物。
这时沙如塔如果以水火酷刑加以威胁,相信他一定承受得了,一定不会轻易妥协。
但是,沙如塔来的不是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