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色彩。
范密湖心里却根本不迷糊。
谁能肯定这十四个小伙子之中,没有他的敌人呢?
他眯起眼睛,迎了上去,走得很慢、很慢。而且占据着靠着山壁的一边。
山壁上有许多藤蔓,看来都长得很结实。情况实在危急时,他可以藉此脱身。
小路的另一侧就是悬崖,很深很深的悬崖。
只要有人敢对他动手,就一定会被他打下去,尸骨无存。
小伙子们哪里会知道,跟他们走了个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天下最出色的刺客呢?
第一个小伙子笑着喊了一声:"你好。"
然后他就站住,背靠着山壁,让那个小伙子过去。
小伙子走得很轻快,那根粗壮的毛竹的稍子也在轻快地上下闪动。
范密湖实在很有些羡慕这些小伙子了,但更多的还是戒备。
第六个小伙子也微笑着打过招呼,走过去了,范密湖的目光便集中到了第七个的身上。
那人远远地就和善地冲他咧嘴,平凡的脸膛上堆着真诚的微笑:''早。"
范密湖只好点点头:"早。"但他的眼皮突然大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刺痛了眼睛。
别人的毛竹都是扛在右肩上的,而第七个人却将毛竹扛在左肩,正冲着这他边。
这显然不合情理,因为毛竹靠右壁这边,走起来一定很麻烦。
范密湖的嘴角漾起一丝冷笑。
他的右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那是一把短剑,就藏在袖口里,随时都可以出手攻向任何敌人。
转眼间,那人已经离他只有五尺远了。
范密湖的手心已沁出了冷汗,眼睛却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毛竹弹起。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