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肩上弹起。
范密湖双脚正欲纵起,又停住了。
毛竹并没有向他飞过来,而是弹过那人的头顶,落向深谷。
那人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长长的大砍刀。
又厚又重的黑黝黝的大砍刀。
一点光泽都没有的大砍刀。
范密湖没有动。
那人也没有动,只平静地说了五个字:"我叫王赶山。"朱争皱着眉头,睁着眼睛看屋顶。
梅公子偎在朱争怀里,怯生生地看着他。
"喂,你在想什么?"
朱争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凝视着她秀美的脸庞,喃喃道:"没想什么。
梅公子撅嘴:"我不信。"
朱争抚着她流云般的长发和香滑的肩头,叹道:"我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得到野王旗,又能不失去你,失去自由。"
梅公子扁扁嘴:"想出办法没有?"
朱争微笑:"当然没有。"
梅公于简直快要哭了:"我和野王旗,你要哪个?"朱争一本正经地道:'谁现在亲我,好好亲我,我就要谁。"
梅公子怔怔地看着他。
朱争大声道:"我是说真的。"
梅公子恨恨地捶了他一拳,羞羞地笑着,软软地伏了过去。
范密湖面无表情地看着王赶山:"久仰。"
王赶山笑笑:"这个地方很不错。"
范密湖竟也笑了下:"是不错。"
王赶山道:"无论谁倒下,埋在这里,想来都不会后悔的。"
范密湖点点头:"你这么想,我很欣慰。"
他已经慢慢抽出了短剑。
短剑竟也同样光泽黯淡,如此明丽的阳光照到上面,都没有让它生色。
王赶山却赞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