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看着虽险,但两三服药之后,应该就能平复……不过你也知道的,策儿的弱症,属于先天不足。我和老阁主曾经多次商议过他的情况,本来希望随着年岁生长能自然转好,如今看来倒是没有那么如意。”林奚抬眸见萧平旌变了脸色,忙又宽慰他,“你别着急,如何根治策儿,我已经想了两三年,大约有了些章法。但为稳妥起见,还要与老阁主再合议一下。”
萧平旌素知林奚是个有五分说三分的医者,既明说了有些章法,多半心中有数,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回到孩子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果然未过两三天,孩子的高烧退下,又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踩着头天下雨积出的小水坑玩耍,连蒙浅雪都拿他无可奈何。
林奚与老阁主一连商议了几日,终于定下了最终的根治之法,将众人叫到一起,大略解说道:“策儿惊厥已经痊愈,再休养半个月,便可以开始祛治他的弱症。老阁主行针比我稳健,由他老人家每隔三日催行一遍气血,再辅以汤药,调稳肠胃,整个疗程大约需要三个月。我正好趁这个时间去一趟蓬州,给他特制一种更温和的丸药,方便他以后日常服用。据我和老阁主估算,只要坚持服药调理,到十六七岁筋骨发育大致稳下来时,策儿的身体状况一定不会弱于常人。”
蒙浅雪听不懂医理,只听最后一句话便已足够,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倾过身子抓了林奚的手,用力握着摇了又摇。
萧平旌既高兴,又有些不解,“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不过给策儿调制丸药,为什么要去蓬州?”
“配方里有一味乌霄果,以蓬州所产最佳,需要当年采制方能合用。琅琊库房中收存的,已经是前年的陈药了。”
旁坐的荀飞盏不由笑道:“那也用不着赶去蓬州那么远。各地特产药材每年都会贡入京城,我虽然已经离开金陵,但好歹还有几个朋友在那儿,写信让他们送一些今年的新药过来,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