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斜斜盯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轻轻松松地绕过床铺,慢慢逼了上来。
钟宗心怯,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对方,脚下则一步一步地向后退走,退了几步,猛觉自己已经退到壁边,不能再退了,先下手为强,霍地欺身上步,朝那人兜胸就是一拳。
那人连闪都懒得闪动一下,一撩一搭,钟宗只觉打出去的那只右臂腕间,如被铁箍住了般,痛人心髓,那人冷笑道:“你跑得了!”
钟宗极力忍住痛楚,一言不发,那人毫不怠慢,伸手就来捏钟宗的脖子,钟宗本能地把头往旁边一闪,哪里闪得脱那人五指?一下就被捏个结结实实。
钭宗暗道:“罢了罢了,一报还一报,我咬那怪物的喉管,如今让这人咬我的喉管!”
便在这时,那人已躬下身子,用嘴来就钟宗的喉管,也许有些不大方便,那人用嘴试了两下,又把他按去铺上。
钟宗因脖子被捏,呼吸不通,几乎就要窒息死了,便索性闭起眼睛,任那人摆布。
突然间,脖子上的压力消失了,紧接着左脚上被一股劲风扫了一下,痛不可当,忙睁眼看时,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长相凶猛的人。
只听原来的那人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陆中宝的闲事!”
长相凶猛的人哈哈笑道:“原来你就是专干配药害人的‘陇山一怪’陆中宝,不消说,你又在这小娃儿身上打主意了!今番碰上你郝爷,算是你好运到了!”
钟宗暗喜道:“看他长相凶恶,心地倒蛮不错,江湖上究竟还是有好人,不过好人少而又少罢了。”
又听陆中宝冷喝道:“看你这长相,大概就是那个什么郝天登了!你既然闻听陆某的名,谅也知道陆某的脾气,讲交情,好商量,否则,放马过来,陆中宝是举手不留情!”
长相凶猛的赫天登大笑道:“休讲废话,拿命来!”说完,左手一圈,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