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打出一拳,这一拳好大的劲力,钟宗也只觉有股劲道撞来,忙不迭闪过一边。
陆中宝一见来势汹猛,急往斜里一跃。郝天登哪肯放松,纵身上前,哗哗哗!一连抢攻三招,陆中宝却只一味紧守,先求自保,顷刻间便已拆了二三十招,兀自平分秋色,胜负未分。
再过十多招,郝天登的攻势松懈了,而陆中宝则后劲未衰,目睹此情,立刻反守为攻,接二连三地攻击过去。
钟宗眼见郝天登后劲不继,想要上去帮助,又白知插不上手,只有干着急,暗恨道:
“怎么越是坏的人武功就越高?这姓郝的偏偏就打不过陆中宝!”
恨念刚了,猛听郝天登暴喝一声,立见陆中宝哈腰弯背,佝偻着转身疾走,看模样,大概受伤不轻。心道:“这姓郝的原来是骗陆中宝上当的!”便在这刻,郝天登赶上一步,毫不留情,一掌便把陆中宝当场击倒钟宗大喜过望,赶上前拜谢道:“多谢郝前辈搭救!”
郝天登哈哈一笑道:“谢我?我还要谢你哩!”
钟宗一愕,郝天登又道:“你真的不懂?我是谢谢你的‘三目螭蛙’血啊!”
钟宗—听不对,登时低下了头,低叹道:“爹,还是你的话对,我这时候才真知道。唉迟了啊!”
郝天登一把抓过他来,喝道:“你在说些什么?”
钟宗低头不答。忽然外面有个人轻轻笑道:“你不知道就问我好了。”声音虽小,入耳却十分清晰。
两人同吃一惊,急忙回头望时,门外走进一人。
这人身材修长,大概三十来岁,五官俊秀,神采飞扬,只是瞎了一只左眼,未免美玉沾瑕。
钟宗想道:“真是怪事,怎么老是一个接一个的来?看来这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又是为三目螭蛙的血来的,我还是找个机会逃走好了。”
郝天登见来人一表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