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上去。钟宗道:“那‘三目螭蛙’
既然宝贵,他们怎么不多捉几只吃呢?”
老人大笑道:“要是能够随便捉得到的话,就不稀罕了!告诉你,这‘三目螭蛙’生长在蒙古的科布多大山中,那里终年积雪,人迹罕至,守个十年二十年,还不定守得到一只。
换句话说,这东西只是可遇不可求,纵然碰巧赶上了,还要懂得如何捕捉去,不然,他在冰雪上跑起来,除非轻功极好的人才勉强追得上!就算捉住了吧!还得设法用‘鹤顶红’、‘孔雀胆’、‘白鸦涎’等等极毒的东西,喂它个三年,最少两年半,才会宝贵!”
钟宗听得十分有趣,笑道:“老人家,你倒顶在行嘛!”
那人朝他脸上频频望了几眼,说道:“我就养过这东西啊!”
钟宗兴奋极了,忙道:“如今在哪里?”
那人微微笑道:“昨晚被人弄死的那头就是我养的!”
钟宗听了大是难过,正要说明那并不是他的本意,那人接着又道:“其实,它本身也并不怎么宝贵,宝贵的是它的‘血’和‘顶珠’。”
钟宗脱口说道:“我正是喝了它的血了!老人家,我真……”
那人不等他说完,便接口笑道:“没什么,只是多糟蹋我两碗药罢了。”
钟宗大惑不解,茫然道:“你说糟蹋你两碗药?”
那人不再笑了,沉声道:“嗯!糟蹋我两碗药!”
钟宗心中犯疑,急道:“你……你……”
那人狞笑一声,冷冷说道:“我要照样从你喉管里把‘三目螭蛙’的血吸出来,假如不糟蹋这两碗药,‘三目螭蛙’的血便不会集中,这你该懂了吧?”
钟宗听了,登时打丁一个寒噤,他爹爹的话,电一般地掠过脑际:“江湖上当真是好人少,坏人多!”蓦地跃下床来,打算尽力一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