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直抽气,忙将那药给抖到地上,想要寻水来洗,却发现屋子里没水,想到那人这般好心的给她药时,这才骂着自个儿蠢,
他哪儿能让她这般痛快?!
“周宇鹤!”
将那旧衣裳穿上,宁夏开了门出去,一边往盆里加着温水,一边骂道:“耍我有意思吗?”
周宇鹤就在那儿翻着簸箕里的药材,瞧她痛的面色都变了时,目光虽闪,那话却是说的十分的镇定:“没点教养,好心给你药,反倒被你骂,往后休想我给你寻药!”
“你等着!”
端着盆往屋里跑,宁夏放下狠话就准备关门;那人却是浅浅说道:“你伤口恶化,需得用药加以施针方能减轻痛楚,这会儿用水去洗,只会让伤口恶化的更厉害。”
认定了他是没安好心,宁夏才不会听他说什么;将门一关,脱了衣裳就开始洗那伤口的药。
结果这一沾水,便是痛的她脸都要抽筋了;屋外那人听到她声声抽气时,嘴角一勾,缓缓说道:“你若不信,明日你的伤口便会蔓延而下,此时施针,还来得及。”
信?不信?
脖子上痛的让她直喘气,犹豫之后,这才穿上衣裳,开了房门:“快给我施针!”
“你这是在命令我?”扬眉瞧着她,周宇鹤话语轻缓。
“云大夫,请你给我施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宇鹤抬步进了屋子,淡然说道:“你若真能记住我的恩情,真是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
“关门,坐!”
宁夏依言而行,见他将银针放于火上烤着时,倒是有些佩服这男人的本事。
若是她一个人被水冲到这地方,绝对是白吃白住等着炮灰找来的;可这男人就不同,他凭着自己的长处,不但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还找了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