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看来,还是将那二人的合作给毁了才是。
屋子里,周宇鹤想着当如何进行计划;门外,宁夏扶着门,朝里头看着;见他气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那个,我敷脖子的药在哪儿?”
一转眼,瞧她立于门口问的小心翼翼时,周宇鹤目光一闪,沉声问道:“不怕我下毒了?”
“我想了想,你要下毒有的是机会,我这不给你试,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辛苦安排?”
好吧,她承认,她脖子上的伤很痛。
奇怪这发烧之后,怎么脖子就那么痛了?
听她这话,周宇鹤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将那簸箕里洗干净的药给拿了一些出来放进碗里。
“自已捣碎了敷到伤口上,若是不舒服了,想要施针再与我说。”
说罢,抬步回了屋子。
宁夏瞧着碗里的药,想了想,倒进那石臼里,慢慢的捣着。
药捣好了,宁夏端着碗,偏头朝屋里瞧着;见他坐在那儿写着什么时,轻声问道:“我能先用下屋子吗?”
再是有仇,这技不如人,一个屋檐下,自是不得不低头;再者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子汉大丈夫都该能屈能伸,她一个女人有什么拉不下脸的?
难得听她这般轻声细语,周宇鹤抬眼,见她端着碗站在那儿时,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瞧他这般好说话的走出来时,宁夏都怀疑刚才跟他吵架是幻觉了;端着碗进了屋子,将那门一关,一落扣,将碗放到桌上,就开始脱衣裳。
老刘买来的衣裳就只有这两身,要是弄脏了,又没了。
衣裳脱了只剩吊带了,宁夏这才拿那旧衣裳将心口裹了一圈,防止药汁流下去。
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敷药,就在她准备拿布裹伤口时,只觉得伤口之处,就似被刀子剜着一般,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