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给老刘去换银子,人还没出山,却是连银针都有了。
“衣裳脱了。”
“……”
抬眼瞧他一本正经之时,宁夏唇上一紧:“你要扎哪儿?”
“你猜!”
这不属于他的狡黠,让宁夏一时懵了,怎奈再懵,脖子也痛,瞧他这狡黠一笑之后就是不耐烦的看来时,宁夏微一沉默,这才说道:“你先转过去。”
转不转有什么区别?让你先适应与我的肌肤之亲,等到他来瞧着了,你自是百口莫辩!
瞧着那人转了身去,宁夏这才将外衣脱了,将那旧衣裳将胸口以下裹了个严实,这才说道:“好了。”
只露个肩膀出来,没有对不起炮灰………
一转身,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时,目光一闪。
她倒是能撑,恶化成这模样了,还能死要面子。
将老刘买来的布剪了备好,这才用布条沾了药汁,将她伤口腐肉给擦着。
犹如剜肉的痛楚,让她痛的牙关紧咬,瞧她额头都痛的出了汗,周宇鹤柔声问道:“痛吗?”
废话!
不说话?死撑?
心中冷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这一下,她痛的差点跳了起来:“周宇鹤,你轻点儿!”
“轻了就不能将腐肉给磨掉,不磨掉腐肉,如何上药?”
他这话,让她一愣。
她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哪儿来的腐肉?而且她换衣裳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水中泡了那般久,也不知是否被江鱼给啄了?再加上这两日没上药,你这伤口之处早便恶化。”
宁夏真是给痛的人都要虚脱了,那削骨剜肉的痛,她尝受了一半,可千万别再来削骨之痛了。
“忍着些,先别动。”
几次磨腐肉她都忍不住的后退,他便是步子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