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江哲年就好。
“水。”我说着。土尤亩血。
下一个就有水轻轻的渗入我的喉咙,久旱逢甘霖,我贪婪想要更多。
喝过水之后,意识渐渐清晰起来,身体的感官似乎也在慢慢恢复。首先是呼吸里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明白我现在在医院,然后就是我身上穿着衣服,这样的认知更让我犹如新生。
我无法忘怀被剥光衣服展示在镜头下那一刻的耻辱心情,那是我此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想起这个,身体比精神还要反应强烈,我不可抑制的发抖,想要尖叫想要蜷缩的意识控制了我,顾不上手上还插着针头,头上还缠着绷带,我什么都不管,只想抱着自己,藏起来。
“别乱动!”那人有些惊慌,出手制止我,可他越是不让,我越是害怕。
最后是他按下了床头的紧急求助器,随后有不少人冲进来,我身上一痛,再一次陷入黑暗中。
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从我小时候跟在顾佳芸身后跌跌撞撞,一直梦到我与江哲年的相遇,看到江哲年那张年轻了许多岁的脸的时候,我疯了似的冲过去,打他!我想打死他!
“醒醒!”有人在叫我,可我不想醒来,继续这手里的动作,打他,疯狂的攻击他,“顾夏,醒过来!”
被人叫醒,我依然满心愤怒,瞪眼望过去,恨意滔天。
只是这一次,我看清了那人的脸,下一刻我就像是被戳了一针的皮球,傻了似的,“陆.....总?”
陆暻?年坐在病床边,冷着一张脸,紧蹙着眉头凝视着我。
他穿着淡蓝色衬衫,藏蓝色西装背心,严谨的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见我傻愣愣的盯着他,轻声说:“卫助理说三个小时你不回公司就让人上门救你。”
我脑子转的有些慢,我回家前其实是有些怕的,所以给出差的卫翎打了个电话,希望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