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许的真的死了,不过那样也好,总算解脱了。
我看不见具体的情况,听不到外面人的反应,江哲年放开了控制着我的手。我失去力气的倒下去。
被人用衣服包裹起来,打横抱起。
我早已经是惊魂之鸟,任何人的碰触都让我不安,全身发抖着抗拒,可是她已经没有任何气力抵抗,只有恐惧。
急切的想看到是谁抱着我,可我的眼前一片血色,我的头被撞破了,血流进眼睛,所有的一切都是血色的,而耳朵,还是没有恢复听力。
这样听不见看不见的状况,更加剧了我的不安。
我只能尽自己的所能,抗拒着,想要挣扎开来,想要躲起来。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一只手不断的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母亲对婴儿那样的轻拍,安抚着、安慰着。
不知是这有节奏的轻拍起了作用,还是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意识越来越模糊,头上的痛感越来越沉重,奇怪的是,我的听力在这一刻恢复过来。
我听到醇厚的男声一遍遍的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彻底失去了意识。
?
“嘶 ̄”
我是被疼醒的,努力想睁开眼睛,但这个动作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眼皮不仅沉重,且眼球也很是刺痛。只能睁开一条小缝,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身上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痛。
喉咙很干很涩,想要发出声音,嗓子里像是有刀片,动一下都疼,“啊.......啊.......”鸭子一样的声音。
眼前多出一个人的轮廓,我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的样子,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想要什么?”
还好,我记得他的声音。他就是在我昏迷前不断的跟我说着没事的那个男人,这样的认知令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