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气出主意。卫翎想的周密,说如果我三个小时还没有回公司,他就找人来救我。
只是.......只是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陆暻年头上去吧。
不过此时我当然不会去质疑这个,而是.........人清醒了,羞耻感也随之而来,我刚才在电梯里的样子,自己想起来都觉得难以见人,何况还是被陆暻年这样的人撞上。
我低下头,一下一下的掐着自己的掌心。
“我去找医生,你刚才大吼大叫,动作很大,不知道伤口裂开没有。”陆暻年站起身来,“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全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可是这话我不敢跟陆暻年说。
只问起另外一个话题,“他呢?”
不是我到这个时候还关心江哲年,而是单纯的想知道他的去向,在他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
“警察局!”
陆暻年没有回头,就这么边说边外走,但不知是不是我此时神经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中,我在他的口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杀气。
他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静静的躺着,发生过的那一幕幕像是一头魔兽不停的在我脑中浮现,无论我怎么排斥都无能为力。每每想起江哲年的所作所为,我都恨的想拿头撞墙。
人在这种时候,会生出很多病态的想法。
比如,刚才发生那一切的时候,电梯摄像头一定纪录了一切,真想将那视频公布出来,让所有人见见江哲年的真实面目。
想想又觉得太便宜了他,那些曾经看过的古代酷吏的私刑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样一样的用在江哲年身上,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那种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后来医生进来检查,我都依然陷在那病态的快感里抽离不出。
“我建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