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像是民国时候的大知识分子一样。
他见我第一句就问,“你有没有事?”眼中带着我熟悉的关心与爱惜。
我摇摇头,对于关心我总不能拒绝。
想问问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好久不见。只是话到舌尖,就又吞了下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出口了吧,想想我们上一次的见面,还真是尴尬,后果对我来说又是那么的惨痛,又何必提起来。
如今再见,暗自安好就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何必再去追究那么多呢。
看我没事,季贺同也不多说,大步跨进来就开始帮忙收拾房间,男人收拾东西跟女人真是不同。我细心的捡起房子里细细碎碎的东西,而季贺同却是另一种大刀阔斧,他将东倒西歪的椅子桌子都扶正,然后又拿了笤帚要开始扫地。
我看不过去,“你放下吧,让我来收拾。”
人家上门就是客,我哪里好意思让他收拾东西,他这样的人,恐怕平时是跟碰真一样的,哪里干过这种事情。
季贺同不听,淡淡说:“这些玻璃要小心,伤到了你可不好。”
我抢不过,又真的不敢太大动作,毕竟这房间里实在是无处下脚。
于是我妈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我站在一旁,收拾着小东西,而季贺同正在扫地。
“枷枷?”我妈有些疑惑。
看出我妈眼中的探究,我实在尴尬。
季贺同倒是很大方的问了好,“阿姨你好,我是季贺同。您叫我贺同就可以。”
原本我妈今天被这样闹了一场,心情是很差的,现在看到季贺同,那表情突然就变了,“噢噢,贺同啊,你是我们枷枷的朋友吗?”
说完看到季贺同手里东西,又开始埋怨我,“你这孩子,怎么叫朋友来家里不挑个好日子,哪里有让人来干活的道理。”
我脸都憋红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