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不出。
季贺同经验丰富,直接说:“不是枷枷让我过来的,是我怕她有危险,特地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可就太得老人的心里,我妈眼中闪过了然,笑眯眯的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没听枷枷说过。”
季贺同:“我跟林枷是在学校认识的,家里有亲戚是她的学生。”
“噢噢,那感情好,我们枷枷别的地方不好说,工作可是一等一的好。”
我妈对季贺同的喜欢,简直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接下来我就完全成了被无视的那个人,我妈跟季贺同你来我往的聊天,一起热火朝天的收拾屋子,也不过就是一阵子的功夫。我妈就彻底不把季贺同当外人了,指挥的那叫一个省心。
我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我妈说:“哪有您这样的啊,人家是客人。”
我妈瞪了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时候不使唤他,难道还等着结婚了之后使唤吗?多用用,他才知道珍惜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跟季贺同,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话却是不敢说的。说了必然能牵扯出彭震,我妈听到彭震的名字,绝对会发飙。
有个男人加入,我们收拾起来明显快了不少,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妈瞅准机会问,“你在哪里工作啊?工资多少?有房没有?”
这也太明显了。
我羞的恨不能躲起来。
季贺同很坦然,“在政府工作,工资就是公务员水平。房子有,没贷款。”
“政府的人啊,那就好,那就好,挣的少点没关系,稳定不是!这年头稳定最重要!”
“妈!”我都有点怒了。
房子里面是收拾得了,可是窗户玻璃却还是碎的,四处露风,我旧事重提,“您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那边住吧,现在夜里已经凉了,你不怕晚上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