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怨,不但抢劫我的大批金材,犹要设计踹我的窝、取我的命,一再挑衅,令我忍无可忍,只有起而对抗,拿这副臭皮囊同他们拼了!”
瞿长良正色道:
“尊驾莫非就是‘报应弥勒’钱来发?”
钱来发哈哈腰身:
“惭愧惭愧,小名小姓,不足挂齿,嘿嘿,不足挂齿……”
瞿长良神态凝重的道:
“孤侠同落月二人,并不是‘莫名其妙’和你生仇结怨,正好相反,他们乃是有足够的动机及长远的目的;钱兄,你的财富、你的名望,都能帮助他们更上层楼,建立更宽广厚实的基业,为了权势与金钱,就没有太多的道理可讲了,他们踩着你的血迹行向坦途,你的生命自然就构成障碍,要成大事,便必须将你除去!”
钱来发道:
“这些内情,我后来也都明白了。”
摇摇头,瞿长良道:
“昭然若揭的事,实在谈不上是‘内情’,人心人性的贪婪不足罢了。”
注视着瞿长良,钱来发低声道:
“听先进的口气,似亦不以令师侄的行径为然?”
叹吁一声,瞿长良道:
“辈份上我固为师叔,却是一个过了气的师叔,表面上他们对我尚保持几分尊敬,骨子里则独行其是,对我的告诫忠言又何尝置于心中?他们的作为,我不能苟同,亦无力规劝,只有眼不见为净,所以大半年前,我索性搬离堂口,跑来此地帮他们看守山洞库穴……”
洞外,楚雪凤缓步行来,迅道:
“难怪大半年未见鹰师叔,问起沈落月,他只说师叔走了,再不多言一句,我竟不知道师叔独个儿来到了这里。”
瞿长良细细端详楚雪凤,慢吞吞的道:
“你先别说什么,让我猜猜看——楚姑娘,你大概和沈落月闹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