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炯亮的眼神,更见韵致潇洒,年轻的时候,这位“鹰师叔”一定是位美男子。
站在“鹰师叔”背后的两名大汉,正待上前截向钱来发,“鹰师叔”已轻轻摆手,白皙的面庞上表情十分柔和:
“请问尊驾是?”
钱来发嘿嘿一笑,道:
“先别问我,你又是谁?”
“鹰师叔”谦虚的道:
“我是帅孤侠、沈落月两人的师叔,虽然忝为长辈,却名姓不彰,远不及我那两位师侄来得风光,‘鹰儒’瞿长良,大概尊驾不曾耳闻吧?”
不错,“鹰儒”瞿长良这个名号,钱来发确然没有听过,但虽没听过,他却决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无上双刀”帅孤侠、沈落月已非等闲之辈,身为他们师叔,还能差得了?
拱拱手,钱来发道:
“原来是瞿先进,失敬失敬,这多年来,竟不知‘无上双刀”哥儿俩还有一位师叔,倒显得我孤陋寡闻了……”
瞿长良一边还礼,一边斯斯文文的道:
“尊驾客气,不知尊驾为何方高人,莅临敝地有何见教?”
钱来发笑吟吟的道: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尤其遇上的是瞿先进这等知书达礼的人物,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呃,这该怎么讲是好!”
瞿长良安详的道:
“尊驾但说无妨,事实上,尊驾便不由言词,也会由行动表明来意,比较起来,言词总较行动温和得多。”
干咳一声,钱来发道:
“瞿先进,我是个粗人,不大懂得转弯抹角那一套,更不会咬文嚼字,所以就直话直说罗,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包涵则个!”
瞿长良微笑道:
“尊驾言重了。”
钱来发搓着手道:
“你那两个师侄,帅孤侠沈落月,莫名其妙的愣要和我生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