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凤相当干脆的承认:
“闹翻了,彻头彻尾闹翻了。”
瞿长良静静的道:
“是为了丁雅筠那丫头?”
“丁雅筠”三个字就像三根毒刺,不仅刺在楚雪凤身上,更似深深刺入她的心中,再想怎么自制,也控制不住脸上肌肉的僵硬:
“大概是吧……但丁雅筠亦无须高兴得太早,沈落月在我之前有过女人,在丁雅筠之后也不会没有女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得和我走上同一条路?喜新厌旧是沈落月的天性,一辈子改不掉!”
瞿长良轻轻的道:
“自从丁雅筠来到堂口,我就断定迟早会出问题,果不其然被我料中,落月也是,不忌于色,未免太风流了……”
楚雪凤面如凝霜,阴冷的道:
“沈落月对我始乱终弃,玩弄我的感情,糟踏我的身心,完全抱着不以为意的轻浮心态,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所以,鹰师叔,我要报复,我决不会放过他!”
瞿长良道:
“我想你已经开始报复了,钱来发兄或许就是你一只报复之箭吧?”
楚雪凤咬着牙道:
“这是一只又强锐、又犀利的箭,说不定只这一箭就足够达成目的了!”
目注钱来发,瞿长良道:
“钱兄,楚姑娘先时所言,谓落月已遭人狙击受伤,不知是真是假?”
钱来发干笑道:
“这倒不假。”
瞿长良道:
“约莫伤他之人,就是兄台了?”
钱来发有些尴尬的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先进,人家一而再的要挖底刨根,追魂夺命,我总不能像只缩头乌龟一样愣憋着不出来,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子,逼急了,好歹也得硬着头皮往上顶,你说是不?”
瞿长良形色忧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