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况且,这根本上是两码子事,二位与她之间的过节是一回事,我求二位抬手放人又是-回事,焉可混为一谈?”
楚清元冷声道:
“不过,我们看来,这两件事息息相连,互为因果,实则仅有一个解法,你若难以应承,这个面子,我们恐怕就卖不出了。”
任霜白道:
“楚兄,我们何苦伤了和气?”
楚清元扬脸道:
“是你要逞强出头,包揽闲事,也是你执意要伤和气,咎其在我?”
任霜白迟疑着道:
“那么,没有向量的余地了?”
楚清元斩钉截铁的道:
“没有!”
斜闪数步,倪丽诗一付跃跃欲试的架势:
“早就知道姓任的不是好路数,偏偏还同他耗上恁般唇舌,真叫不值。”
楚清元面对任霜白,神情戒惕:
“听说,你是个盲者?”
任霜白毫不忌讳的道:
“不错,我是个清眼瞎子。”
楚清元这回是在向相好的发话了:
“丽诗,眼前的情况,对任霜白较为有利,任何光线不足的环境下,皆无损盲者的听觉及感应力,但对明眼人来说,却因平时过度仰赖视觉的习惯而造成极大不便,你要多留意了!”
点点头,倪丽诗道:
“我会小心。”
楚清元右腕微翻,手上的油纸灯笼“呼”声倒飞而出,细韧的竹节灯杆,竟然“笃”的一声插入石墙之内,灯笼轻晃几下,就这么颤巍巍的挑挂在那里了。
任霜白不由赞了一声:
“奸劲道,楚兄。”
冷电暴映,“孔雀翎”直指任霜白咽喉,倪丽诗在一句“去你的”尖叱声中,双脚同时并起,一踢敌人下裆,一蹴对方胫骨,招式狠辣,央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