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姑娘,请你尊重彼此,无须咄咄相逼,你不过就是倪丽诗,我任某有什么敢与不敢之忌?!”
怪笑如枭,倪丽诗尖声道:
“好呀,开始挑衅了吧?你有这个意思,实可不必藏头露尾,掩掩遮遮,早表明了岂不大家干脆?姓任的,你拿得出,我们收得下,‘断肠红’镝锋虽利,却唬不住我们两人!”
绻曲在地下的易香竹,这时候真不知是种什么样的感触,她怔怔的看着任霜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突变状况,更猜疑着仟霜白的真正意图,内心的惶恐、惊虑、侥幸、羞恼等等情绪业已激荡成一团,连酸甜苦辣都分不清了。
楚清元四平八稳的接口道:
“任霜白,揭明了讲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任霜白搓搓手,低声道;
“我也不想怎么样,楚兄,只求二位看在我的薄面上,高抬贵手,放过易香竹!”
倪丽诗啐了一声:
“你在作梦。”
用眼色阻止倪丽诗的叫哮,楚清元道:
“要我们放过她?行……”
任霜白闻言之下,一点也不感到振奋,他晓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倪丽诗却又惊又恼的嚷嚷起来:
“清元,你胡说些什么?你晕了头啦?”
楚清元接着道:
“易香竹的死活,对我们其实没有多大意义,我们关心的只有一桩,相信你也听到我们向她索取的那样东西了,任霜白,如果你有办法叫她把‘紫晶莲座’交还我们,人你带走,我们二话不说!”
倪丽诗暗中松一口气,赶忙帮腔作势:
“对,姓任的,你要办到这一项,我们马上给足你面子!”
任霜白有些啼笑皆非:
“二位,你们以性命相胁,易香竹犹坚拒所请,我拿两片嘴皮,又何能劝她回心转